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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 农村 家庭伦理
人物简介:
[展开]
白老太太:女,73岁,常年与大儿子白贵生活在一起,但又图个清净,一个人住在老房子里,因为孤单无趣,每天在巷道里闲聊成了她最大的乐趣。村子里有啥事情她总是最先知道的,同样使她享受的是村上人对她的高捧和羡慕。在外的两个儿子时常寄钱,使她自然成为了所有人中的焦点。而这一切在二儿子白军去世发生了变化。面对家里人各怀鬼胎的惦记她那点钱她装糊涂,面对大儿子白贵瞒着白军的去世只为私吞赡养费她显得气恼却又无可奈何,家里人吵作一团,她无计可施,众人再也没有往日对大家长的尊重,他将如何安身,这注定是悲剧的。
白贵:男,55岁,白老太太大儿子,身为家里的长子,父亲的早逝使他早早就担起了家里的重担。他照料着白老太太,使得在外地的两个兄弟无比省心。而渐渐的,村里人都只看到了老太太在外俩儿子们的能耐,却忽略了白贵。加上儿子的不争气,白贵开始在母亲的养老钱上动起了心思。这种小心思一直持续到白军去世后,白贵怕本就与家里不和的弟媳独占赔偿款,为母亲养老之名,直接索要。纸终究包不住火,最后他的行为还是昭然若揭。他的艰辛苦楚是毫无疑问的,他也有无奈,有难处,多年的生活压力已经使他麻木且现实,他不能毫无保留的去爱,哪怕是自己最亲的人,无论是母亲还是儿子,他都在考虑付出与索取,这已经注定了他悲悯的一生。
周玉琴;白贵妻子,52岁,传统的农村家庭妇女形象,事事依附于丈夫,几乎没有独立的人格和想法。
白军:白老太太二儿子,53岁,煤矿工人,他正直,待人温和,工作能力突出,只因为没文化不能升至二线,只能在一线拼命卖力气。生活倒是挺殷实,儿子也考上了大学。奈何天不遂人愿,白军却得了心脏病,需要作手术才能活命。看着高额的手术费用,加上妻子的埋怨,白军放弃了,并要求妻子保密。只能用药物来缓解控制病情,最终在一次井下作业后上井洗澡时,突发心脏病,等到发现时,已经去世了。他是老白家真正的支柱,是白老太太眼中的荣耀和骄傲,是好父亲,是好儿子。他做好了一切角色,却唯独做不好自己,救不了自己。
梁婧:白军妻子,49岁,强势,自私,绝对的利己主义者,与温和的丈夫相比是另一个极端,但因为丈夫的经济收入高且稳定,对于丈夫给家里一直寄钱倒也没大动干戈,在得知丈夫患病后,伤心之余想得更多的是以后日子该咋过下去,这一腔牢骚和抱怨在一定程度上使白军彻底泯灭了治病的想法。
白斌:白老太太三儿子,47岁,在外地跑货运挣了点小钱,表面风风光光,背后却为了生意对人低三下四。一直想要个儿子,却生了两个闺女,各方面的不如意,使他觉得各方面都不如两个哥哥,越发比较就越发觉得自己就是个边缘人,种种苦楚无处宣泄就这样一直压抑着。
白明荣:白贵儿子,30岁,不满足眼前状态,却又无力去改变。渐渐地得过且过,荒度岁月。早先出去打工,领回来个四川媳妇,媳妇性格直率泼辣,跟这个传统的家庭格格不入,生下儿子海儿后跑了。白明荣看着年幼的儿子,只能呆在家里做些零工,加上一些想法得不到支持,浑浑噩噩地变成了啃老族。
白明远:白军儿子,23岁,正在读大学的明远,阳光自信,浑身散发着朝气,对生活充满了希望。在白军的教导下他宽容,善良,孝顺。
海儿:白明荣儿子,7岁,天真烂漫,虽然从小没有母亲的陪伴,但是众人都宠着他,不敢想象慢慢长大的他在这个家庭里,又该是怎样的结局。
简要梗概:
原本家庭和睦的白家,随着老二白军的死,每个人都开始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只有白老太太一直不知道自己儿子去世了。大儿子白贵瞒着老太太私吞了赔偿款和每月给老人的赡养费,白军媳妇也怨恨白老太太,觉得儿子去世了还想这捞好处,小儿子白军在中间像墙头草一样,也想分到些好处。
在除夕夜晚上,各怀心思的众人最终吵了起来,大家都把各自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争吵过后,一个个相继离开了,只留下落寞的老太太站在这除夕夜里
详细梗概:(1446字)
白老太太有三个儿子。大儿子白贵,传言说做什么买卖挣了不少钱,现在也不出去做事了,平常就是打打麻将。白老太太正是和大儿子在一起生活。二儿子白军,是省里煤矿上的干事,但因为文化程度不高,即使资历,能力都出众,但还是在一线井下工作。当然,因为他能力出众且待人温和,担任了一线的队长。待遇自然也不差,逢年过节都会往家里母亲那汇钱。小儿子白兵,远在新疆,开货车做买卖,在那边也买了房子,一家人都在那边安定了下来。老太太看着儿子们各有所成,心里高兴。
然而好景不长,死亡的噩耗传来了。白军一天在井下作业后,上来洗澡时突发心脏病而死。得知消息的白贵,嘱咐家里人不要把消息往外传,更不能告诉老太太。自己带着两个本家兄弟匆忙的去了省城。一来去操办丧事,更为重要的是以赡养母亲的名义争得一笔养老钱。也是出于这样的目的,到达省城后的白贵,极力拒绝白军的遗体运回家乡去下葬。以“母尚在,子不能入殓”为由。他不能让母亲知道白军的去世,那样那笔不菲的养老钱就落不到他手里了。
白军的遗体最终被火化了。白军的妻子梁婧抱着骨灰盒,新仇旧怨涌上心头。看着眼前名为奔丧实为趁火打劫的大哥白贵,想起对白老太太一直抱有的成见。梁婧一直把白军没文化的根源怪在了白老太太没让白军读书,把白军脱离不了一线怪在没文化上,又把白军去世的根源放在脱离不了一线,最后“合理”的把白军的死怪在了白老太太身上。加上梁婧一直对白军给老太太隔三茬五汇钱就有怨言。现在白军刚刚去世,白贵就迫不及待地讨论赡养的问题。梁婧愈想愈气,愈气愈想,终于在白贵又和他说财产问题时爆发了。经过一番争吵,两人达成协议:除去白军矿上每月赔付给老人的赡养费,另加10万块养老钱,从此两家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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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场【春节已至,家家笼罩在张灯结彩的欢乐之中。白贵家里却静悄悄的,已近十点,屋内黑漆漆的,因为白贵的房子是套间走廊似的。光都被廊子挡了去。门窗都新添了对联窗花,但丝毫没有增添一分生机,反而更显死寂。幕起时周玉琴正摆弄着一个中国结挂饰,试图用挂饰来掩去过去一年的辛勤与疲倦。
【周玉琴摆弄着挂饰,嘴里哼着小曲儿。不难看出岁月在这位52岁的妇人脸上留下的印记。她留有一头短发,短的甚至没有一些时髦的年轻小伙的头发长。只为平时做活时图个方便,便剪了去。今天她没有什么活要做,终于可以享受一份惬意)
周玉琴:啦…啦啦…啦白明荣:妈!
【白明荣上,一米八几的大个子,长相更是酷似港星,只是少了几分精神气。一头浓密的黑发下,眼皮鼓起,眼睛里略显疲惫。脸上的表情更是阴晴不定,但可以看出的是在他隐藏的情绪下,透露着失落。
周玉琴:(自顾地哼着曲子,摆弄挂饰)
白明荣:(拉长)妈!
周玉琴:哦,来得正好!把这个挂起来!
白明荣:(边说边挂)哎,妈,今天是大年三十!
周玉琴:嗯,年三十也是一天。
白明荣:哎呦,妈,可这……
周玉琴:咋了?
白明荣:(支支吾吾)这过年了,您也不给俩压岁钱。
周玉琴:哎呦,我的少爷,你都三十的人了!
白明荣:那不是都说在当妈的眼里,多大都是个孩子嘛!
周玉琴:那我问你,做孩子的该不该听话?
白明荣:该听。
周玉琴:好,听话,孩子,咱不要钱!
白明荣:哎呀,妈!
周玉琴:行行行,别在这叫了,没钱!要钱找你爸要去,去!
白明荣:那我还要命呢!
周玉琴:哼!
白明荣:海儿的压岁钱不都是您给存着?要不您……
周玉琴:哎呦,你不嫌臊的慌,你儿子那俩钱你也惦记着。
白明荣:妈,那我还是您儿子呢,您非要这么埋汰我吗?
周玉琴:你是我祖宗,活生生的祖宗!
白明荣:哎呀,妈!这大过年的,您多少总得给点吧!
周玉琴:你说你要钱干嘛呀?不就是坐那麻将场上去赌,你上赶着给人家送钱,就图一乐呵?白明荣:这不是过年了嘛!人总得有那么几天乐乐呵呵的。
周玉琴:平时也没见你少乐呵!话说回来,过年了就上赶着给人家送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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