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第一集
1 高家 内 外 日
室内。
年轻的高母盖着被子横躺在炕上，五十多岁的接生婆在用被子遮着的高母的下身忙着，另两名妇女一人守在高母头上，一人在接生婆身边帮忙。
大汗淋漓的高母似是把力量全部集中到抓着被子边的手上，她边痛苦地呻吟着边说：“这小东西，怎么还不出来呀。”
接生婆：“别怕、别怕，你使劲儿就行、使劲就行，还不错，没事儿，没事。快露头了，快了。”
高母的面部特写。
室外
这是一栋典型的北方民居，两间土坯平房，墙上挂着各种农具，房前是小菜园子，里面种着各种蔬菜。房子的窗帘档着，门紧闭着。从里面传出，窗下摆放着两个树墩子，二姑坐在一个树墩子上低头想着什么。
年轻的高父坐卧不宁地来回走着。
小园子栅栏外，五岁的高岩坐在地上用小树枝挖着土，他的身边放着一把铁锹。
高父来到二姑面前：“二、二姐，我想进、进去看看。”
二姑摇了摇头：“不是说了吗，男人不能进产房，这是有说道的。”
“又、又是说道。”
高父不甘心地把耳朵贴在窗上听着。
二姑：“没事儿，生高岩那时候你媳妇就没大费劲儿，这个肯定没事儿。就是不知道是姑娘还是小子。”
高父回头看着二姑说：“都、都行，不过，我还、还是喜欢姑、姑娘。要是姑娘，就、就叫甜甜，要是小子，就叫、叫高磊。三个石那、那个磊。”
高父来回走着。他突然听到了高母撕心裂肺的叫声，便不顾一切地冲向房门前，当二姑反映过来要去阻拦时，高父已开门而入。
二姑叹了口气：“就是不听话，哪有老爷们进产房的，看这孩子不好伺候怎么办。”她向院里看去，见刚才还在栅栏前玩儿的高岩不知去向，她忙向院门口跑去，边跑边叫着：“高岩、高岩……”
室内。
高父不顾一切地来到高母头旁，他拉起高母的一只手，任她拼命地抓着。
高母痛苦地叫着，呻吟着，高父俯下身来将仍贴在她疲惫的，满是汗水的脸上。
接生婆的声音：“出来了，出来了。使劲儿，使劲儿，出来了，出来了。”
高母大叫着：“真他妈费劲！啊——”她大叫一声，然后平静下来，大口地喘息着，并轻声呻吟着。
一声清脆的婴儿的哭声响起，并伴着接声婆的声音：“是个小丫头。还不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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