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已经到了二月科举县试的日子,县试在衡山县举行,过了县试便可参加三年一次的乡试。这次参加考试除衡山县以外,还有周围的村镇差不多有一百多人。那监考的便是知县老爷,众人一见知县不得不想起去年之事,有人便捂嘴发笑。不 一会儿开考锣响,众人便埋头苦想,那郎迁掏出那白须道人的毛笔,只见那笔与纸一接触,那执笔之人一下头脑清新,思路备出,随后便笔下生风,龙飞凤走。一会儿一片工整文章便欣然而生,一连五日全是如此。那郎迁也觉得蹊跷,竟然如此轻松。回家后便把此事和父亲说了,他父亲拿过细细端详一下,便找了笔墨纸砚,他父亲与他一样将笔往纸上一方,也是灵感大有,”刷!刷!“不一会儿一条鲤鱼便悠然而生,只见这鱼一会儿像摇头,一会儿像摆尾,栩栩如生,仿佛要从纸上蹦出来一样,要知道这郎迁得父亲儿时读过一两年私塾只识得几个字,画画那是根本不会的。要说这书法画家,心中所想再到笔上只剩下八分了,而业余之人甚至连三分都不到,而这笔你只要心中有所想之诗词绘画,便能如你心中所想半分不差描绘在纸上。只见郎迁父亲说:”这笔可以随心而走,心里想什么它便能画出什么。迁儿,今次就算了,下次乡试时候不得再用此笔,不然和作弊没什么差别,要是能遇到那道士还他便罢“。郎迁点头称是。
晚上饭后郎迁漫步在村前小溪边,这晚天气也很好,微风轻吹,郎迁深吸一口气考试完真好说不出的轻松。正在这时身后有人轻轻喊道:”郎公子,发挥可好“此人正是媚儿,她从白须道人那里离开后,便会掷钵峰与母亲陪了个不是,便继续留在那里修行。因为怕打扰郎迁读书便几个月来一直没有找过郎迁,但是心里每天惦记,算着日子终于考完,便留下山来与他私会。郎迁施礼后便将笔承上说道:”谢谢姑娘如今考试已毕,这神笔当完璧归赵“。那媚儿说道:”这是我爷爷给你的,我可不敢收,再说你以后不用了吗?”。郎迁答道:“这笔乃是宝物我要用这东西话和作弊没什么两样”。媚儿说道:“你真是呆瓜,你不说谁知道啊,能考上不就行了”,那郎迁说怒道:“登第是有名额限制的,欣欣学子十年寒窗苦读,不少抱负少年,贫苦学子都指望科举改变命运。我这么做和那徇私舞弊之人有什么区别,姑娘不收去也无所谓,但教我做这奸狡小人却是看错人了,姑娘以后就不要来了”。说将笔往地上一扔,完转身便走,媚儿一看大吃一惊,连忙将笔捡起,连忙追上去拉住郎迁说道:“干嘛!不要就不要,干嘛发火。和你父亲一样就知道对人家咄咄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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