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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哲族
详细梗概:(1746字)
在神秘的东方有一个民族,是欧亚大陆上,最早迎接太阳的一族,叫赫哲族。传说赫哲人的祖先曾经居住在北海(贝加尔湖),因为强敌的进犯,他们不得不离开那片辽阔美丽的阿日波(草原)。他们沿着黑龙江而行,长途跋涉,历经艰辛,来到松花江汇入黑龙江的三江口。一个部族在迁徙途中,因族长乌仁恩的女儿卡楚卡拉要生产,队伍不得不停下来。在一座简易的撮罗子里,卡楚卡拉艰难地生下了孩子。但任凭稳婆想尽办法,甚至咬断了孩子的手指,但小孩子就是不哭不叫,像死了一样,最后只能选择遗弃。当父亲额托力将他放在树杈上实行树葬时,孩子才突然大哭起来。乌仁恩认为一个莫日根的出生,是吉兆,决定在这一代住下来。孩子取名赫尔音,是大江弯子的意思。
萨满(萨科萨依)跳起萨满舞,为部落祈福的时候,看到了可怕的凶兆,血光之灾正一步步走近。
5年后,几匹战马闯进部落营地,几乎踩到正在玩耍的赫尔音。马上之人是苏苏城的城主廉德的使者乞勒儿和随从。他们傲慢地要乌仁恩臣服。额托力愤怒地挥刀削断了乞勒儿的手指,乌仁恩义正词严,赶走了乞勒儿。考虑力量相差悬殊,乌仁恩派萨科萨依带两个人去探路,其他人准备好东西,随后离开。当晚,廉德的军队打来,乌仁恩部落拼死相斗,额托力战死,乌仁恩让廉德发誓后,放下武器。廉德原娶卡楚卡拉为福晋,弥补乌仁恩失去女婿。乞勒儿告诫廉德,孩子不可留,廉德准备将孩子们送去街津口,十岁以下的孩子都集中起来。乌仁恩抗争无用,占卜师木克勤和萨满为了救出这些孩子,付出了牺牲两名部落年轻勇士的代价,只救出了赫尔音。
赫尔音随木克勤逃亡时,遇到少女伊拉尕和爷爷,他们一直相依为伴。等赫尔音长到20岁,爷爷已经教会了赫尔音全部的生存本事。赫尔音一直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木克勤始终不肯说。在集市上,赫尔音着迷歌唱廉德事迹的伊玛堪,木克勤大为光火。恰逢廉德的手下在市场贩卖奴隶,一对被卖的母女可怜,赫尔音出头,打伤了廉德的手下,放走了奴隶。当晚,赫尔音捕到一头熊,满足了木克勤的要求。木克勤无奈之下,告诉了赫尔音的身世,让他自己选择。赫尔音在与自己灵魂对话,欣然接受挑战。赫尔音利用唱伊玛堪的机会,潜入额真府,制住廉德。为了一个男人的尊严,他与廉德单独决斗。打斗的关键时刻,廉德用刀刺中扑过来保护赫尔音的卡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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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看点:
剧本由作者根据史料精心而作,以1608年赫哲部反抗女真的征服为主线,呈现了赫哲族为了民族的统一、精诚团结共同抵抗外来侵略的一段不朽的功勋和鲜为人知的史实。本剧中,以大汗赫尔音不寻常的出生到他为了民族战死,整个故事中惊心动魄的情节层出不穷,感人至深的场面连连不断,穿插的爱情戏使人柔肠寸断,斗智斗勇的故事更是扣人心弦。这是第一次描写赫哲族曾在东北所占的重要地位和曾经辉煌的历史,耐人寻味,不乏是一部用血与火撰写的不朽的史诗。
剧本卖点﹕
一、赫哲族是当前中国人口最少的少数民族,但在历史上也曾辉煌、名噪一时,出现过赫尔音大汗等领袖人物率部驰骋三江大地,试图统一零散的民族部落,成就一番霸业。满清在入关前夕,为了杜绝后患,对东北地区少数民族进行大规模的清缴、通化,最终统一东北大部分少数民族部落,赫哲族便是其中之一,相继被编户收贡,编旗披甲。历史性。
二、赫哲族是中国北方惟一的以捕鱼为生、用狗拉雪橇的民族,信仰萨满教,相信万物有灵。占卜方式、杀鹿仪式、树葬、婚礼等,从鲜为人知的史料中一一阐明。可读性。
三、外族人的狡诈残忍,傲慢专横的威廉大汗,心怀叵测的福晋查尔芭,贯穿全剧的惨烈场景,赫尔音与伊拉尕的爱与死等等。趣味性。
四、赫哲族有语言,无文字。长期以来,只有民间文学。“伊玛堪”、 “说胡力”和“特伦固”是赫哲族特有的一种说唱文学形式。民间文学丰富多彩,有着悠久的民族传统文化,鱼皮服饰、烤"塔拉哈"、炒鱼毛、木克楞、拉合辫子草正房、叉草球等都是赫哲族独自享有。知识性。
五、剧情惊险复杂,悬念迭出,有智斗,也有殊死肉搏,有血性,有浪漫。娱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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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幕:在神秘的东方有一个民族,是欧亚大陆上,最早迎接太阳的一族,叫赫哲族。传说赫哲人的祖先曾经居住在北海(贝加尔湖),因为强敌的进犯,他们不得不离开那片辽阔美丽的阿日波(草原)。他们沿着黑龙江而行,长途跋涉,历经艰辛,来到松花江汇入黑龙江的三江口……
1、江畔。
一道朝霞铺满乌苏里江。远处隐约可见对岸树影婆娑的白桦林,平静的江面倒影着初升的朝阳和寂静的山峦。
一声女人的哀号打破了宁静。
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额托力)猛的抬头,带着几分惶恐,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
许多男女抬头,望着声音的方向。
临时搭建的简易撮罗子里。女人(卡楚卡拉)赤裸的双腿跪在铺满杂草的地上。
卡楚卡拉的双手握住木棒。
木棒的两端,分别由两个女人擎住。
卡楚卡拉忍受着极大的痛苦,用力咬着牙,满脸油汗。
她紧咬的牙关里,发出呻吟。
篝火上,吊炉的铁锅里烧着开水,蒸汽朦胧。
江边的小丘上,头戴鹿角帽的乌仁恩四下眺望。他的帽檐上插着一根的象征着首领身份的大雁翎,已经有些脏兮兮的。
滔滔的乌苏里江一望无际,碧波映着朝阳,泛着粼粼金光。
乌仁恩轻轻吁出一口气,闭上眼睛,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
撮罗子里。卡楚卡拉极力忍受着痛苦。
她的手几乎把木棒扭断。
跪在地上的双腿在不停的发抖。
稳婆尤里大婶在用手拍打着卡楚卡拉赤裸的后背。
尤里大婶的手在拍打卡楚卡拉鼓起的肚子。
木刻人面神像前,女萨满(萨科萨依)敲响萨满鼓,围着神像边敲边唱。
萨科萨依:(唱)“神啊,神啊,四面八方、山里水里的神啊,今天你让一个什么样的孩子,降临人间,这儿是乌鲁恩的女儿,卡楚卡拉要我转告的心愿,给一个好看的带雀儿的男孩,加上神一样的力气和法力,还有一颗好心和勇敢。他将成为这片土地的主人,让我们跟着他有吃有穿。”
歌声中,镜头摇向江边的人们。
这是一群迁徙中的赫哲人,临时停下来休息。江面上停着大船小舟,船上放着兽皮捆、桦皮篓等用品,人们都蓬头垢面,疲惫不堪。有人坐在船边打瞌睡、有人在吃东西,有人在闲聊,有人在磨激达,有人在抽烟。
额托力虔诚地看着萨满在歌舞。
镜头推向简易的撮罗子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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