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李铁汉抱起妻子,走步出塘。可是这一抱,妻子浑身发抖,就像蜗牛的触角,触一下就全身都缩进壳里去了,一切都忘了个精光,只剩个躯壳,双手却俨然像蚂蝗的吸盘那样紧紧地吸住肉皮就不放,死话都任随外界摆布了。
这倒使李铁汉发懵:“咦咦咦,怎么办?我极想把她一口吞了,但又不能伤了她这么珍奇稀有,这么高雅神圣,这么衷心倾情,这么纯洁无瑕的心灵和贵体。哎呀怎么办!怎么办?”有如抱着烫手的美玉,无所适从转了两圈……
到底还是“女人心细”,吕秋儿闭着眼睛说:“丈夫!我很累,抱到我去房间,放在床上。”
李铁汉顿时感到自己也很累,身体要倒塌了似的。就任随贤妻颐指气使,抱贤妻到了闺房,放在床上。
吕秋儿坐着,一手紧紧抓住丈夫,说:“同我做伴,保护我。”一手在床头櫃里拿出洁白的羊肚子帕子(毛巾),给李铁汉,说:“擦干我俩身上水分。一同睡。”
李铁汉经过这阵子的肉体接触,已经没有了心里障碍,轻手轻脚的揩干她全身,再揩干自己。
吕秋儿:“哎呀,这一揩干,就拐火了,我绝对中了邪,好难受!好难受!快点医我!”
李铁汉:“我也像鬼怪附体,走火入魔了,火烧火燎的……”
吕秋儿:“我挨不住了,快动手术,医我,医我!医我呀!”说着就作好准备:迎接动手术。
李铁汉已经全心全意承认秋儿是妻子了,立即施展父母遗传的本能,进行高标准的标准的针灸。
琼针往秋儿的玉穴位慢慢地插进。
秋儿顿时惊痛,止不住发出哎哟哟哎哟哟的轻叫。但是当琼针达到腧穴位,进行“五输穴子母补泻”按摩式捻动时,她又觉得浑身激情不已,原先难受的滋味,变成了从未有过的强烈舒爽和超高度畅快,有如雷霆冰雹变成和风细雨,安逸极了。她读书是“私塾文学”,情不由衷地感慨一首顺口溜:大病初癒全体松,身心漂然甜无穷,享毕洞房花烛夜,真实人生在瑶琼。
针灸完毕,李铁汉出了一身汉,很疲倦,但又觉得肚内空虚,需要充饥。问:“有吃的吗?”
吕秋儿:“有干面、鸡蛋、腊肉、红苕、花生。你想吃哪样?"
李铁汉:“极想吃一大碗猪油炒鸡蛋的绍(臊)子面。”
秋儿:“我去做。”就翻起身,“哎呀暂时不行,我虽然是铁匠,但是身体十分娇嫩,刚才你动手术,灸得我流了血,你看:帕子红了一片,我还有点麻麻痛。吃面得等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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