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十九姐莞尔一笑:“真不愧为军师!我确实姓石,有十一个姐妹,我排九,原名石九。男女老少都叫我石九姐,谐音十九姐。你也不要叫我什么姑姑,我听了肉麻!您如果觉得我不适合为妻,我一点也不怄气。就到此为止吧!”
地鳄:“啊九姐!不是不适合,而是我求之不得。我这个人,有时糊涂,有时也会良心发现。这次行军途中,我的烂兄烂弟(难兄难弟,莽子)误上人当,犯了法,被斩了;我本来应该极力救他,但是我当时没有作到起码的努力;因此,我一路上难受极了。我这样糟糕透顶、品德恶劣的人,该遭极刑。看着您这么美丽善良;走进您这卧室,看着这么高雅考究,我忽然猛省:我不能再作丧德事!一、不能污染九姐。二、征讨难回,不能让九姐守空房。三、说不定我有病,不能误了九姐。您说‘到此为止’。好!别人问为何吹了,您就说我‘有病’。其他话就不必说。我走了。”
十九姐看着他站起身就走了。暗说:“不料他有病,不好意思直接拒绝我,转弯抹角说了半天,才不得不吐露真情。不过,他有自惭形秽的自知之明,还不赖!我心里就像放下了一个大石头。浑身轻松。”大大吐了一口气:“唿……空结婚半天,睡觉吧!”关门插上栓,上了抵门闩。走到床前,脱了衣服,侧身而卧。合上眼……”
心中忽然一凉:“啊!我忽然感到不对劲,有置疑……哪个地方有置疑?啊!他说的三条,都是为我好。我竟然毫无表示!我怎么这样暮?一点做人的常识也没有!我们同化镇人,不能这样对待征讨军,应该给他民众的体贴才是!得请他来,陪他白坐一夜也好;至少得对他说声谢啊!再则,他把他的老底都对我讲了,如果是真,就说明他很诚实,应该敬仰。三则,我们举行了婚礼,名誉上毕竟是夫妻;我能医治怪病,应该医治他的病啊!”
接着起身,穿好衣服,走出门一看:空街市上,如像节日的排灯,通亮辉煌。
地鳄站在远处的一家门前,观看那家门侧吊着的一个走马灯。
走马灯笼圆筒形,有大水桶那么粗,里面有各式各样人马影子,影印在白纸壁上,首尾相接运行,像有千军万马向前挺进,十分有趣。
十九姐走到地鳄旁边,解释:“这是在顶面出气处,装个纸风车转盘,灯的排气,通过转盘,推动转盘慢慢旋转,转盘周围吊着的剪纸小人马,就动了。”
地鳄:“我知道,逢年过节之前,我父亲就做各种走马灯去京城卖。这灯是我父亲做的,印有我父亲的图章。所以,我细细观看和悼念,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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