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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义 人性 贪婪 正义与邪恶 巨额赃款
人物简介:
[展开]
吴行:男一号,自由职业者,为人阴险贪婪,喜欢不劳而获,为得到一笔下落不明的巨额赃款,他发起了鹿鸣谷之行,从而引出一系列纠葛与争端。最终,他精心策划的阴谋惨遭失败,自己也受到应有的惩处。
张化:男二号,原省交通厅厅长,在一次车祸事故中导致严重失忆,辗转回到自己的故乡鹿鸣谷疗养。至此,他本人唯一念念不忘的一件事情就是繁衍后代,继承财产,并为此发出一则征婚启事,被吴行所利用,以致发生一系列匪夷所思的事情。最终,他虽已恢复记忆,却再也无法回头,直至付出生命的代价。
赵婷婷:女一号,吴行的前妻,不只贪欲极强,也是一个工于心计的女人。她继宋丹之后走进鹿鸣谷,竟试图将吴行取而代之,独吞那一笔下落不明的巨额赃款,费尽心机也未能得逞,最终得到了应有的报应。
宋丹:女二号,吴行的女友,是一个还算清纯的女子,因经不住吴行的一再怂恿,也来到了鹿鸣谷,为吴行所驱使。一番波折之后,她终于有所省悟,迷途知返,毅然决然地走出鹿鸣谷,就此一去不回。
王花鞋:女配,鹿鸣谷小旅店店主,嘴大舌长,喜欢拨弄是非,但心地不坏,也乐于助人。
萧一楠:男配,张化的原秘书,为人睿智,正直,为澄清一笔巨额赃款的去向,他不辞辛苦,挺身而出,陪同张化来到鹿鸣谷,做出一系列努力,只可惜最终未能如愿。
韦一驼:男配,张化雇佣的男仆,虽是一个残疾人,但他身残心不残,且极具爱心,一次次帮助宋丹,最终与其一同出走,离开了张家大院。
马 四:男配,养鹿场场长,是张化多年的老友,为人豪爽热忱。在一系列故事中,他既是参与者,也是旁观者。
张小纪:男配,张化的侄子,无业,为人好逸恶劳,贪婪残忍,为一笔下落不明的巨额赃款来到鹿鸣谷,使尽手腕,不惜弄死自己的叔父,最终锒铛入狱。
简要梗概:
一笔下落不明的巨额赃款,诱使一干贪婪之徒如蝇逐臭而来,直至不择手段,使出诸多鬼蜮伎俩,一幕幕丑陋不堪的表演,足以令人啼笑皆非。所谓多行不义必自毙,不可逃脱的结局为他们一一画上了句号,既揭示了人性深处的丑陋本质,也明明白白地告诉人们一个道理:贪婪是一切罪恶的起源,正义终将战胜邪恶,宵小之徒必须受到应有的惩处,此乃道义驱使,也是人性使然,谁也无法逃脱。
详细梗概:(1148字)
原省交通厅副厅长张化因涉嫌贪污受贿接受上级查处之际,一场车祸事故令妻子武杰和儿子张小丰当场死亡,张化本人也因伤导致严重失忆。至此,省检察院的侦查工作不得不为之中断。张化在原秘书萧一楠的陪同下,返回家乡鹿鸣谷疗养。
吴行一向喜欢不劳而获,他得知有关张化的消息后专程赶往鹿鸣谷,企图把那一笔下落不明的巨额赃款据为己有。适逢张化已发出一则征婚广告,准备纳一年轻女子进门,为其生子并传承财产。吴行见机行事,认张化为干爹,并指使女友宋丹上门应征。养鹿场场长马四是张化的老友,他对张化的征婚之举表示赞同,在行动上给予大力支持。随行的萧一楠对此却持有异议,极力从中劝阻,一再提醒张化要提防自己的干儿子吴行。男佣韦一驼很喜欢宋丹这个新来的女主人,对吴行本能地抱有一种拒斥心理。宋丹本人并不情愿走进张家大院,那种生存环境让她难以适应,也就难免露出一些破绽,以致引起张化的猜疑。而后,宋丹虽然产下一子,形势却变得越发复杂而又严峻。迫于某种精神压力,宋丹多次提出适时而退,却一再遭到吴行的阻止。最终,宋丹无可奈何地选择自行出走。韦一驼一直都在默默地关注宋丹,帮助宋丹。为保护宋丹,韦一驼悄悄地尾随其后,两人一起逃离张家大院,走出了鹿鸣谷。
吴行的阴谋因宋丹的不辞而别而宣告破产,但他却不肯就此罢休。在把自己的丑陋行径掩饰过去之后,他又把前妻赵婷婷带进了鹿鸣谷,取代宋丹继续实施自己的计划。想不到赵婷婷是一个极有野心的女人,试图独吞那一笔巨额赃款,为此极力讨好张化,并试图掌控吴行,开始一步步地实施自己的谋划。恰在此时,张化的侄子小纪也为那一笔巨额赃款赶到了鹿鸣谷,让形势发生突变,以致一发而不可收拾。小纪识破吴行的诡计后,与赵婷婷有一番周旋,两人勾搭在一起,结成联盟。至此,三个心怀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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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1.圈套
“萧老弟,张化得了失忆症,也就把过去的一切都忘记了,依我看这也很好嘛。”
“马四哥,我就弄不明白了,这能有什么好呢?”
“你仔细地想一想啊!他活了六十年,经历过许许多多让他自己不开心的事情,一旦忘了个一干二净,那他不就落了个快快活活一身轻松,等于重活一回了吗?”
“你这个理由不够充分,恐怕还说服不了我。”
“嗐,也不看看你自个儿,弄得有多辛苦啊!一会儿给他讲故事,一会儿又带他去喝勿忘泉水,你说你到底累不累呀?”
“我还不觉得累,因为我一直以为他能够恢复记忆。”
“算了,我知道说服不了你,可我就是弄不明白,你花费这么大的气力,这就值得吗?”
“当然值得,你得弄明白一个道理,一个人活在世上,应该负有一些不可推卸的责任,怎么可以把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呢?再又说了,张化原本可不是这个样子,他也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啊!”
“让我说这也不错,他一天天无忧无虑的,过得也蛮快活的嘛。”
“也许别人可以享受这样一种轻松而又快乐的生活,但他不能这样,也不应该这样。”
……
马四和萧一楠争执老半天,也未能争出一个结果。所谓话不投机半句多,萧一楠不想再说下去了。他随手从墙上摘下自己带来的那一把古琴,心平气和地弹奏起来。一曲“高山流水”只弹了一半,他就下意识地停了下来。而后,萧一楠打量着马四,好一通开怀大笑,以致前仰后合不能自抑。
“看看,好模好样的,你这是笑个啥呀!有了啥好事儿还是咋的呀?”马四很觉纳闷地问。
“我忽然想起一个故事……”
“啥故事能让你这么开心呢?”
“这个——我不能讲给你听。”
“怪了,这个故事你越不讲,我咋还越想听呐,你别吊我的胃口好不好啊!痛痛快快地讲出来嘛。”
“我讲了你可别生气呀!”
“我不生气。”
萧一楠笑嘻嘻地讲了下去:“有一句成语叫做对牛弹琴,讲的是一个弹琴高手面对老牛弹琴,弹得再好,老牛也无法听懂,只能是白费力气而已。”
“这有什么好笑的呀?”马四颇感不解地反问。
“你看,我这不是在对‘马’弹琴嘛,和对牛弹琴又能差了多少呢?”
“噢,闹了半天,你是在骂我马四哪!”
“咱俩谁跟谁呀!也就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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