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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书记 脱贫致富 勇于开拓 改造 陷阱
人物简介:
[展开]
杨兴东:镇党委副书记,主管政法工作,代职下乡兼任河湾村驻村第一书记,力主对赌徒进行改造帮教,使其迷途知返,回归正常生活,与全体村民一同走上致富奔小康的道路。
宋 山:河湾村村委会主任,也曾出入赌场,一次突发事故使其走上村领导岗位,彻底告别赌场,并决心带领村民们戒绝好赌之风,走上共同富裕的道路。他协助杨兴东大力开展对一干赌徒的帮教改造工作,凭借自身优势,出力多多。
宋 宽:宋山的弟弟,河湾村赌徒三兄弟之一。他凭借老大的身份,在河湾村赌场掌控局面,兴风作浪,也是帮教改造工作的重点对象之一,历经一系列风波之后,终于幡然醒悟,断指自戒,回归正常生活。
钱和文:河湾村赌徒三兄弟之一,贪财嗜赌,抱有一种侥幸心理,总想着能够发一笔横财,借以改善自己的生活状况,帮教改造工作对他已有效果,但在一种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他再次参赌,遭到洗劫,为偿还赌债以致行窃,啷当入狱。
陆山青:河湾村财会人员,赌徒三兄弟之一。帮教改造工作步步进展,他已决定金盆洗手,却因将公款借给了宋钱二人,对方无力偿还,致使他进退两难,迟迟未能回归正常生活。
张三混子:生于一个极其好赌的家庭,精通赌技,却没有了对手,以致生财无门,沦为局混子,生存状态及其艰难,丑态百出。
马鸽子:张三混子之妻,为人好吃懒做,勾三搭四,最终彻底抛弃了张三混子,离家出走,不知去向。
简要梗概:
赌博恶习令河湾村陷入贫困,乃至拖了全镇发展的后腿。镇党委副书记杨兴东不计个人得失,挺身而出,自荐担任第一书记,带领全体村民走上正道,历经一系列努力,终于脱贫致富,不只让河湾村大有改观,也让一干赌徒脱胎换骨,重获新生。
详细梗概:(1042字)
河湾村地处偏远,村民们大都嗜赌成性,历史上赌博现象曾一度泛滥成灾。有一句话说得恰到好处,不怕输得苦,就怕断了赌。越赌越穷,越穷越赌,以致形成一种恶性循环。镇党委副书记杨兴东是一位勇于负责的农村基层干部,他极具开拓精神,自报奋勇来到河湾村做驻村第一书记,决心与村委会主任宋山一道大刀阔斧地改造赌徒。为搞好河湾村精神文明和经济建设,他们想尽办法知难而进,既晓之以情又动之以理,对赌徒们进行耐心细致的思想教育工作。面对一干赌徒们的欺瞒与拒斥,他们工作中的困难可想而知。赌徒宋宽、钱和文、陆山青是拜把子兄弟,张三混子是一个职业局混子,他们在村中第一富户齐江家中大赌一场。齐江本不是赌徒,却禁不住金钱的诱惑,误入歧途,沦为一名赌徒。最终,他落入陷阱,输掉一笔巨款,几乎倾家荡产。齐江婆娘为此寻了短见。齐家出事儿之后,第一书记杨兴东和村主任宋山出面施以援手,并在公安派出所的配合下,对张三混子等人严加惩处。几经反复,一系列帮教工作已初见成效,而后又大力倡导招商引资,因地制宜创办河湾村制砖厂,为赌徒们劳动致富开辟新的途径,基本上刹住了河湾村的赌博风
张三混子好逸恶劳,不愿接受改造,在村办砖厂屡屡挑起事端。杨兴东上门帮教,劝说张三混子回归砖厂。宋宽和钱和文的表现还算不错,生活渐已走上正轨。偏巧钱和文的外甥赌输了钱,来河湾村向舅舅钱和文求助。碍于情面,钱和文和宋宽不得不重操旧业。他们一起去外地寻找所谓的高手赵小鬼儿,而后带上张三混子,由陆山青私下挪用一笔公款充作赌资,一行四人连夜赶到外村設赌抽红,为外甥填坑。不幸的是他们在赌场上遭遇了持刀强抢的一伙歹徒,最终一起进了公安派出所。为归还那一笔公款,宋宽无奈决定卖羊,遭到儿子的拒绝,为表示忏悔,他竟切下了自己的手指;钱和文去镇里向同学求借,身临其境一念之差,竟然做出行窃的勾当。他追悔莫及,经历一番思想斗争之后,主动向公安派出所投案自首;张三混子与女人马鸽子几经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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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书时代气息浓郁,人物形象鲜活生动,情节一波三折,环环相扣,浓墨重彩地描绘出改造赌徒的一系列过程,可谓妙趣横生,令人百看不厌。
二、主人公第一书记杨兴东大力治赌,形象高大,可亲可信,显示了无往而不胜的正能量,有着极为深远的社会意义。
三、故事性强,场景耐看,具备极好的再创作潜质,改编为网剧的可能性极大,市场前景应该十分可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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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5那个一‘局’之长,还真不是谁想当就当得成的呐
晚饭时,宋宽照例喝了一壶老酒,酒后又即兴喝了一壶浓茶。这一下可好,他被弄得格外亢奋,虽是早早地钻进了被窝,却一直折腾到半夜时分才勉强地睡了过去。刚一入睡,他就做起梦来。那真是一个长而又长,且又十分稀奇古怪的梦。恍惚中,他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一头硕大的肥猪,被主人卖到了集市上。而后,又被一伙彪形大汉肩扛人抬而去。眨眼之间,他又被安置到一个专供屠宰用的案子上。那个屠户是一个长满了胸毛的汉子,双手握住一根粗粗大大的杠子,高高举过头顶,用尽气力,恶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耳后。他只觉得脑袋“轰”地一响,眼前金星乱迸,却并未昏死过去。他清清楚楚地看到那汉子回身抄起一把长长的尖刀,准准地捅入了自己的颈部。说来也怪,他竟没有一点点痛感,心里不禁为之纳罕不已——这种嗜血成性的家伙,莫非还存有什么恻隐之心,给自己用上了麻药不成! 也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了一柱喷溅而出的鲜血,红艳艳的,分外刺眼,他吓得“嗷”地一声叫了出来。瞪大两眼一看,原来是睡在自家的被窝里,用手一摸,湿淋淋的早已吓出了一身冷汗。这一回可好,他再也睡不着了,大瞪着两只眼睛,直到天明。
也许就为这一个诡异无比的梦,弄得宋宽整整一个上午都闷闷不乐。他坐卧不宁里出外进的,竟一刻也不得消停。
婆娘把这一切看在眼中,觉得十分奇怪,也就笑嘻嘻地开口问他:“喂,我说你今儿个这是咋回事儿啊! 往日里,火上房都没见你着过急,到底有啥天大的事情,让你自个儿稳不住心神了呢?”
宋宽好一通苦笑,把昨晚做过的梦从头至尾给婆娘学说了一遍。不等听完,婆娘就拍手打掌地大笑起来,说:“你这个梦做得不咋靠谱,也不说搬块镜子照照自个儿的模样,满打满算比那三块大豆腐也高不多少,从上到下就是一副骨头架子,还大肥猪呐,说你是一头痩壳朗还差不多少,你就别再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行不行啊?”
这一番话尖酸刻薄,冷嘲热讽,把宋宽弄得哭笑不得。平心而论,女人倒也算不上屈说了自己。只是宋宽听得极不舒服,也很想替自己辩驳几句,一时却没找到适当的话可以出口。
婆娘倒是不依不饶,越说越来劲儿了,她连连指点着宋宽,一本正经地说:“你呀! 你呀! 让我说你个啥好呢呐,也不说给自个儿做个好一点儿的梦,真是应了那一句老话,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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