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晨曦霞:“眼下急需抓紧办的有如下任务:造箭,造火硝、硫磺、木炭(炭黑)、造煤灶、堵水修渠,植树造林。”
大臣中有一人问:“唔!火硝造来干什么?”
晨曦霞:“用于炸石、开山,筑塘积雨,堵沟河、修渠哇!”
大臣们:“哦!”
晨曦霞:“来个分工合作,比学赶帮超!现在就开始:先学,后大干!”
一片古老的颓废房屋。
萧频富边说边做:“看这墙:仿佛湿润,但却水分极少,很干。”指掐墙面的一点泥土,放在自己舌尖上一会儿,吐尽。说:“鉴定,觉得有辣味,然后吐尽。”对身傍的晨曦霞说:“有一点点辣味,这就是‘硝泥’,也叫‘含硝土’。”
晨曦霞对随同的几人说:“我们都尝尝。”
人们都像萧频富那样,掐泥土而尝。吐出才说:“唔!有一点点辣。”
萧频富:“这称为‘硝泥’。刮或者铲墙表面硝泥、或是轻轻铲削‘厚一寸’下来。成粉状,叫做‘硝泥粉’。”边说边示范:
人们依言动手。将撮箕口贴着墙壁,把墙表面硝泥,铲削为粉状,盛入撮箕。
将不漏水的大木缸,稍微倾斜平放,在平底面的缸壁上,凿核桃大的一个出水圆洞,便于水能流尽。在底面,顺洞口放一层木棍,棍上铺二指厚的一层干麦秸或稻草,防泥粉下漏,草上装硝泥粉,层层手压实,装至离缸口一至二寸,上装清水,让水自然慢慢下浸。缸面水浸到快尽时,再加入清水,保持水满。”
从洞口细细滴出的水,落入大缸钵,水呈褐黄色(似淡红糖水或人尿色),舌尝有更辣味,叫做“硝水”。
一天一夜流的硝水,积蓄于二尺八寸的深底铁锅,约三锅,洞口的硝水辣味清淡时,停止缸口加水。
待洞口不出水时,将木缸的泥出尽,装入碱灰,压实为大半缸,倒入烧开的硝水,慢慢下浸。从洞口淌出的细流,由白色渐变为褐黄色,叫“硝硷水”。
硝水加完浸干后,上加清水。直到洞口流出的硝硷水辣味变清淡,缸口停止加清水。
硝硷水装满大铁锅,烧涨后进行小火煮熬,边煮边加硷硝水,直至加完。熬到只剩下大半锅。停火,过滤。将滤下的半浓液,再小火煮熬,约到小半锅;泡沫浮层自动下陷时,熄火。将浓液装入缸钵。放入不脱色的麻绳,或竹制喇叭形骨架,作为“提手”。
让浓液自然冷却结晶。这结晶物就是造火药的半成品:“毛硝”。
将毛硝从缸钵里提起来,放在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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