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事梗概
- 作品正文
4、苦涩的浪漫史之二
欺骗的婚姻的根基是脆弱的。“和尚班”研究设计的那次撞车事件,虽然一时赢得了姑娘的芳心,但东窗事发后,吕婵娥不得不心存芥蒂。尽管肖霆老师后来所做的一切都是真诚的,特别是对吕婵娥的工作调动,他是倾了家庭之所有,通过于頫在供销社已升为副主任的堂哥找了供销社一把手,花了他半年的积蓄,才将她从一个大山窝里的代销点调到街上来了。或许正是因为这一点,吕婵娥才迟迟不好反目,始终与肖霆维系着一种微妙的“恋爱”关系。
“幽兰现象”一经出现,吕婵娥的母亲立即急了,整天跟前跟后在吕婵娥耳边嘀咕:“娥子,妈早就对你说了,跟一个小老师,是要后悔一辈子的!你没听供销社洪主任批评他的职工:‘再不好好干,就叫你当老师去!’你听听,老师有什么地位?连个供销社的职工都不如!能跟当老师的成家吗?”就又说,“你瞧瞧那个于老师的老婆……”
不等吕母再搬出那些陈谷族烂米的事,吕婵娥就恼了,说:“妈,你罗嗦什么呢?我哪是傻瓜?是瞎子?不说行不行?”
肖霆老师与吕婵娥那一点恋爱关系就这样断绝了。尽管他后来是腆着脸皮去哀求过几次,但对方回绝得都是水泼不透针插不进!
肖老师病倒了。开始,肖霆只是不吃不喝,对婚姻的问题已感到完全绝望;几星期下来,人就变得昏昏然然,走路只得飘飘然然,讲课更是稀里糊涂语无伦次。他是教高中政治兼教地理课的,此后常在课堂上把“唯物辩证法”说成“唯我变戏法”,把“阿尔卑斯”说成“唯尔斯卑” !
一天晚上,“和尚班”的众“和尚”又聚在肖霆的房里开会。议题是两个:一是研究如何拯救“方丈”的婚姻大事,二是继续讨论如何解决“和尚”找对象的战略战术问题。为慎重起见,广泛听取意见,这次又把于頫请了进来。
肖霆昏昏沉沉病在床上。“方丈”病倒,这主持会议的工作理所该当是“住持”应立钊了。他同样学着霄霆,反转着办公椅,背靠办公桌,面对大家坐定,习惯地歪着嘴角,说:“唏,肖老师的婚姻已走到了这一步,人也弄成这个样子,大家出出主意,唏,看看能否想出更好的办法来挽救。”说着,嘴前就是一阵唾星飞溅的毛毛雨。
朱如镜说:“我看容易得很,反正吕婵娥家的情况肖老师都熟悉了,再壮一壮胆量,白天摸到她家去,躲进小吕的床肚里,等晚上小吕上了床,就来个突然袭击!就那么一回事,先给她打一针,只要把‘大印’盖上去,还怕她赖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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